從本來前往亞塞拜然的行程,因為拒簽,所以只好轉道進入阿富汗。
當初其實沒有想太多,也不覺得這趟行程會有什麼危險,只覺得很嘔,不能完成當初安排好的路線。
怎麼會知道阿富汗37天之旅成為了這趟旅程最重要,也最有意義的探險之旅。
好像突然飛上空島一樣,見不到其他的旅行者,現在回憶起來,只有一雙雙的眼睛和1940年代和21世紀的衝突結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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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本來前往亞塞拜然的行程,因為拒簽,所以只好轉道進入阿富汗。
當初其實沒有想太多,也不覺得這趟行程會有什麼危險,只覺得很嘔,不能完成當初安排好的路線。
怎麼會知道阿富汗37天之旅成為了這趟旅程最重要,也最有意義的探險之旅。
好像突然飛上空島一樣,見不到其他的旅行者,現在回憶起來,只有一雙雙的眼睛和1940年代和21世紀的衝突結合。
收到來自旅行社的信件,終於可以拿著函號去拿簽證了。
隔日,順利地取得簽證,回到Julienne家和另外一個沙發客見面。
Adam,波蘭人,剛從伊朗那裡過來阿富汗,打算在喀布爾再拿一次伊朗簽證,回伊朗去找他的伊朗未婚妻。
確實從Adam那裡得到許多赫拉特和伊朗的資訊,他說,他非常不習慣赫拉特的交通。
被拒賣車票。
要是這是發生在其他國家,我肯定論到我買到車票為止,但這次情況不同。
"If they know you're in the car.You'll definitely die and so as other passengers."
我知道是司機說得太過頭,但這真的可能發生。
沙發主Julienne就曾說過這樣的故事(以下轉成中文):
*提醒:悲情城市原為1989年出品,由導演侯孝賢執導的台灣電影。劇中以瑞芳九份為故事背景,述說戰後台灣的社會背景並涉及台灣光復初期的二二八事件。
凌晨四點,窗外的藍色清真寺因為投射光還閃耀著馬扎里沙裡夫。
房間內的氣溫簡直冷到極點,怕瓦斯外洩,睡前才把暖氣關掉。現在房間和外面的氣溫根本沒有差別。
昨天在北大道買了去喀布爾的巴士,今天是在馬扎里的最後一天。
一直在馬扎里收集情報,不過情報真的都是一半一半。
想去阿富汗北部的帕米爾高原區 - 巴達赫尚走走,可惜從馬扎里就這麼一條路,收集到的情報中,途中經過的昆都士(Kundus)據說有一些塔利班集聚。
"If the security in Mazar is 5 stars,I'll give Kundus only 2 stars."
Bashir告訴我這樣的一番話,今晚又有很多關於阿富汗政局的思維,不過這個文後再談。
走出黑市,回到因大雪而泥濘的土路。
剛剛黑市中的朋友建議到路旁的餐廳吃午餐,便宜又大碗。
的確,點了一盤Karoi,的確比昨晚點到的Karoi還要大盤一些。
隔壁的老兄英文不錯,和他取得一些旅行資訊。
“Although all the Taliban are fierce but some of them could be good and friendly.”
*提醒:大國遊戲一詞,改自於十九世紀開始的英俄領土爭奪戰,原名為大博弈。爭奪的領域範圍主要集中在阿富汗全國領土、伊朗、巴基斯坦及中亞五國。冷戰時期開始,美國取代英國地位,展開與蘇聯之間的"新大博弈"。
“Goodbye! My friend.”
飛機上認識的烏茲別克男孩,陪伴著我走完烏茲別克的最後一段旅程 – 前往邊境。